沈越川晃了晃纸条：“他们就是你最后选定的专家？”第二天联系其他几位教授的时候，沈越川用了同样的措辞，一再强调保密。

吃早餐的地方距离萧芸芸的公寓不是很远，不到十五分钟，徐医生的车子就停在公寓楼下，萧芸芸规规矩矩的跟徐医生道了声谢才下车。沈越川喜欢萧芸芸说起跟医学有关的东西时，她眉眼间神采飞扬的样子，明知故问：“所以呢？”

沈越川“啧”了一声，摇摇头：“你啊，还是把男人想得太简单了。”他微微偏着头，看着她，唇角眉梢尽是温柔。

敲门声停下后，紧接着传进来的是刘婶的声音：“先生，太太，你们醒了没有？相宜从刚才就开始哭，我们实在哄不住她。”萧芸芸这个死丫头，今天真的要逆袭？

萧芸芸接过水，猛喝了好几口，这才记起关键问题：“你来找我干什么？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个消息？”阿光因为不放心，又调转车头回来，果然看见穆司爵在喝酒。

“为什么不可以？”沈越川说，“我问你，你从小到大受过多少委屈？”萧芸芸有些郁闷，端起面前的杯子，像喝酒那样一口闷了剩下的果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