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家人问起,她一直都回答,开这么好的车去报社上班,不好处理人际关系。 于靖杰无所谓的耸肩:“跟你们走一趟也可以,但我有一个条件。”
唯一的办法,就是先给爷爷暗示。 不知道他在程子同面前也敢不敢这样。
于靖杰轻哼:“施害者总是健忘的,他们永远也不知道被伤害的人有多么痛苦。” 他的唇角却掠过一抹讥嘲的笑意,仿佛在嘲笑她,刚才那些抗拒都是装模作样。
“既然你来了,我就问你一件事,”符爷爷接着说,“你是不是去孤儿院调查了你小叔?” 符媛儿站了一会儿便转身离开。
程木樱啧啧出声,“真是无情,不知道符媛儿听了,会有什么感想。” “那就有点糟了,”程子同遗憾的耸肩,“我其实是不婚不育主义,结婚是形势所逼,只有娶一个不爱我,和我不爱的女人,才能在婚后继续坚持我的想法。这个女人只要有那么一点点的爱我,这个婚姻对她都是不公平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