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天只有你一个人知道，我和滕老师在哪里吃饭。”

程申儿摇头：“他……一直戴着头套。”

她是袁子欣，第一次来这种场合，她也是不认识这里的人，但路过听到有人夸赞祁雪纯，她就是忍不住跳出来反驳。

严妍沉默片刻，起身从衣柜里拿出睡衣，进到浴室里换上。

他从小在程家那个热闹的环境里长大，俊冷的外表只是他的一部分，他的另一部分，是与程家这个大家庭紧密相连，难以剥离的。

严妍站在窗前目送她离开，心情同样很黯然。

管家：……我觉得没有，她有点紧张，问了我两次，不知道欧老会不会帮忙。

“记者们都离开了吗？”严妍问。

她临走之前，对白唐冷冷丢下一句：“警察先生，请不要滥用您手中的权利，我也是有投诉权的。”

他不是傻子，已经看出事情不太对。

管家很着急的样子：“祁警官，我真的很想去个洗手间。”

坐在沙发边泡茶陪聊的严爸冲她悄悄使了

“我不是来跟你表决心的，但你能看到我的选择。就这样吧，再见。”秦乐说完就走了，毫不犹豫。

“奕鸣哥！”程申儿来到程奕鸣身边。

程申儿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。

“你这是在考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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