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在休息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苏亦承说,“知不知道外面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好戏?”
他似是不愿意跟这么弱智的少女多呆半秒了,连为什么来敲门都不说就转身|下楼。
感受到陆薄言久违的温柔,苏简安的第一反应不是享受,而是警惕。
挂了电话,放下还显示着“陆薄言重病入院”新闻的平板电脑,苏简安久久没有动弹。
他在抱怨,冷峻酷拽的陆氏总裁,在抱怨。
这时,已经是凌晨一点多。
……
记者的收音筒几乎要包围了她,还伴随着家属的质疑和辱骂声。
“为你做这一切,简安心甘情愿,我不喜欢干涉她决定好的事情。”苏亦承不紧不慢的,“再说了,你们还没有闹到离婚的地步,我出什么面?”
闫队无奈的摊摊手:“表面上是涉嫌包庇违法交易,但实际上,我们猜进行违法交易的人就是他。可惜那天我带着人冲进去,他不在包间里,他把罪名推脱得一干二净,那天抓到的人也不承认自己是他的手下。所以,只能以协助调查的名目把他请来问两句。不过,不出意料,这人狡猾的很,什么都问不出来。”
亲身试验之后,洛小夕得出了结论:
没有人会把自己的前程压在一个前途未卜的人身上,现在他们更愿意相信康瑞城,自然也就受了康瑞城的控制,把责任往陆氏推卸。
陆薄言云淡风轻的扬了扬眉梢,“你不是说想我了吗?”
虽然已经做好自虐的准备,但接下来的几天,许佑宁一直没有机会见到穆司爵。
洛小夕:“……”
韩若曦永远都不会知道,苏简安早就料到这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