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启半扶着身子,他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渍,“我活该,你又强到哪里去?最后还不是找了一个和她长得像的女人,你这辈子也就靠着意淫她活着了。” 事实上,手术很不顺利,而且场面几度令人心惊、心慌、恐惧无助,害怕得想吐……
“简单的说,就是去她熟悉的,曾给她带来美好的地方,让某些记忆深刻的点刺激她的大脑……” “还好,只是偶尔会觉得不舒服。”
而他真要溜出去了,他们被困在这里,才是真正的危险。 阿灯无声叹息,松开了手。
祁雪纯稳了稳神,这两天她听太多吓人的东西了。 倒是二楼卧室的窗户开得挺大。
她猛地想起来,今天还有很重要的事没跟他说。 “我没说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