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毫不犹豫,“淤血在脑子里已经小半年了,不差这一刻。”
女人的脑袋是全包着的,鼻子上戴着呼吸机,脸色苍白到几乎透明。
大汉们露出满意的神色,得意离去。
人不见了。
祁雪川先躲闪了几下,但对方是练过的,没几下将他围堵得水泄不通,雨点般的拳头使劲往他脸上、身上砸。
那天她让祁雪川帮忙去缴费,给错卡了。
“太太!”冯佳的惊讶有些异常。
他将祁雪纯发的九宫格照片,一一仔细看完。
司俊风不以为然:“这点小伤,有必要吃药?”
这话倒是对啊。
有一次她发病,疼过之后有些神伤,“司俊风,我会不会像有些电视里演的那样,脑疼晕倒,醒来到了其他地方?”
“但我不希望你这样做,”她摇头,“你就算证明了又怎么样,最后只会落得众叛亲离的下场!”
“我也不想管,”祁雪纯头疼,“但我得管我爸妈。”
“我知道她做的事很过分,但是,我想说的是她现在那个状态……让人看着真挺不是滋味。”
比如说这次可能不是意外,而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情况等等。
忽然她想到什么,赶紧低头看自己的脖颈,糟糕,项链不见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