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抢先反问：“程奕鸣，你怎么就问程子同介意不介意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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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为什么问得这么详细，难道她已经知道了些什么，不对，自己已经做了足够多的手脚，符媛儿能问得这么详细，只有一种可能。

只是，她想到一件事情，她所在的报社之前被收购，程子同也有份在里面。

“我谢谢你了。”符媛儿推开他，“你自己好好待着吧。”

“不说改变吧，你可以阻拦，可以防患于未然啊，”严妍耸肩，“比如说现在，你们之间根本没有实质性的矛盾，你耍脾气使小性子，不就是将他往外推吗？”

“你们程总今晚上是想拉点投资吧。”来弥补亏损。

夜还没深，街头依旧熙熙攘攘。

程奕鸣手指交叉：“严小姐，我还是感受不到你的诚意。昨天你用酒瓶子砸我的时候，倒是很用心，你为什么不拿出当时的用心？”

不过并非没有商量的余地，符媛儿说得对，必须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。

“等什么？” 她问。

“你不信啊，你跟我来。”严妍拉上她到了医院的妇产科。

程奕鸣的嘴角撇过一丝无奈，“人多她不会开口，我站在这里，不会走。”

“我已经看到了，你和季森卓……”他被气到了，忍不住说了这么一句。

于太太将她上上下下的打量，冷声一笑：“公司都破产了，哪里来的底气，原来打肿脸真能充一会儿胖子！”

严妍就知道她直来直去的风格，但这对程奕鸣未必管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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