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苏简安说，“我是觉得虐到了单身的朋友很不好意思。”不到十分钟，萧芸芸就抱着念念回来了。

陆薄言提出她帮西遇洗澡，就是想让苏简安早点休息。沈越川：“……”

东子过了片刻才说：“沐沐，你爹地没事。我们只是暂时不能随意联系他。”“他们不知道是一回事，我的心意是一回事。”苏洪远蹲下来，牵了牵两个小家伙的手，说，“外公给的，拿着。”

“好。”沐沐摇摇头，一脸无辜的说：“我太小了，我记不住。”

苏简安毫无困意，就在房间里陪着几个小家伙，偶尔出去看看许佑宁。又是一阵长长的沉默之后，苏洪远才又出声：“亦承，简安，我对不起你们。我知道过去的过错很难弥补，我跟你们说多少句对不起都没用。我也知道，你们不会轻易原谅我。但是，我还是要跟你们说一声，对不起。”

还有没有天理了？直到陆薄言结婚，陈斐然对陆薄言的狂热才渐渐淡下去，陆薄言也再没有过陈斐然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