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以为你说的推销人员另有其人呢。”严妍毫不躲闪，“幸好不是他，否则有够烦心的。”

当下她只能领着程奕鸣，一同前去。

小区的垃圾桶，多半遵循就近原则。

然而，他怎么也没想到，严妍并没有上楼。

严妍觉得可以问一些问题了，“朵朵，李婶去哪里了？”

而他的两个助手，立即上前将付哥和孙瑜控制住了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祁雪纯蹙眉，“这是恐吓吗？这个人还挺有闲情逸致！”

严妍先将一楼环视一圈，发现没人又立即跑上二楼。

“如果隔壁那个人真的是我，你会因为躲我而后悔吗？”

“他没有骗我！”程申儿摇头，眼神里带着恳求，“妍嫂，这是我的事，你让我自己处理好吗？”

“真正的艺术家是不需要帮手的。”

进会议室之前他就看好地形了，为了就是这一刻。

司俊风往自助餐桌看了一眼，“我之前在吃东西。”

“场地你们了解过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拉开，趴在门口听墙角的人如鸟兽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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