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杜明的事，整个研究所都知道。

她虽然针对祁雪纯，但从没丢掉身为警察的良知和正义，她接受不了自己真的杀了人。

“好了，好了，”一人说道：“你们别老八卦人家俊风了，今天都带家属来了吧，先把自家的介绍介绍。”

祁雪纯没有足够有力的证据，只能沉默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李秀沉默片刻，终于给祁雪纯指了一条道：“往北30公里，有一条河……”

程申儿看后笑了，但笑得很冷，“想用钱把我打发走？我可以提出异议吗？”

助理冤枉：“老大，我们给你打了电话，但你没接，我们以为这事你不会忘……”

祁雪纯也懒得说，但她想起刚才那个宋总……他说中学时期，他和司俊风的关系还不错……

程申儿俏脸通红，他说得没错，她爸一直没有消息，更别说寄钱回来。

祁雪纯心想，这一定是对司俊风很重要的东西没错，但她更感兴趣的是这东西本身。

“你……”祁雪纯想挣脱，他却握得更紧。

她已换上婚纱，这是她自己挑选的……祁雪纯挑选的婚纱她穿不了，她的腰围比祁雪纯小了一圈，而事业峰又比祁雪纯大了两个尺码。

是她见过的“慕菁”，也就是尤娜。

祁雪纯冲押着欧翔的警员示意，警员立即将他的脑袋压低，不让他阻碍杨婶说话。

门外停着一辆出租车，司俊风仍然半醉着，躺在出租车后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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