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叹了口气,拉起她的手,不轻不重的揉着她的手臂和手掌。
“哎,陆总。”他试探性的问,“你有没有想过把所有事情都和简安坦白?几年前的那些,和你最近做的这些,全部告诉简安。你老这样下去不行,特别是你还跟人家说了两年后离婚。简安这种女孩子看起来什么都不在意,实际上事情都在她心里边挂着呢。她肯定时刻提醒自己两年后要和你离婚这件事,然后以此来约束自己的行为和你保持距离。”
消毒和包扎伤口并不麻烦,很快就完成可以走了,护士很贴心的给洛小夕拿了双新的拖鞋让她暂时穿着,这下洛小夕怎么也不愿意坐轮椅了,也不再要求苏亦承抱她,扶着墙一瘸一拐的往外走。
苏简安忍不住笑,这人到底是醉糊涂了还是清醒得很?
“不回去,”陆薄言突然贴近苏简安,“那我们继续刚才在这里做的事情?”
“可后来,是我自愿跟邵明忠走的啊。”
苏简安不动声色的迟疑了一秒,还是拿过手机,拨通了陆薄言的电话。
苏简安来硬的威胁他:“再不放我下来我就喊绑架!”
陆薄言想都不想:“不可以。”
于是,念了十几年的书,洛小夕的兄弟自然而然多过了小姐妹。
苏简安怀疑的看着他,在原地踌躇:“干嘛?”
抵达顶层后,“叮”的一声,电梯门滑开,映入苏简安眼帘的是一个类似于客厅的小厅,摆放着沙发和茶几,绿植打理得生机旺盛,然而绕过这里,却像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
怀里的人已经红透了半边脸颊,声音怯怯的像个受了惊吓的小兽,陆薄言的声音不自觉的软了下去:“保镖,不用管他们。”
她的脑子就是在不该转的时候转得飞快,陆薄言危险地逼近她:“利息呢?怎么算?”
陆薄言气定神闲:“你要是当真了,我可以马上就去跟你们局长说你辞职了。”
她记得陆薄言的作息一向是十分规律的,周末也一样风雨不误的早起,可今天他居然……要多睡会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