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以为他已经放下手机了,刚想挂了电话,冷不防听见他问:“你手上的伤怎么来的?” 准确的说,是昨天在车上和穆司爵打得火热却被她破坏好事的女人。
饶是这样,许佑宁还是无法忘记穆司爵。 他的声音低沉又喑哑,许佑宁一愣,旋即反应过来这表示着什么,下意识的想挣开穆司爵的手,他的唇却已经覆下来。
出于职业习惯,她迅速把事情从头到尾理了一遍,抓到了两处重点:第一,穆司爵上甲板的时候以为她不舒服;第二,刚才穆司爵看了眼她的小|腹。 路上堵得厉害,性能再好的车子都成了乌龟,许佑宁一边往前挪着车子一边看时间,急得差点把方向盘捏碎了。
…… 苏简安很清楚这两个字的含义,脸瞬间涨红,半边脸深深的埋进枕头里:“嗯。”
靠,男人都是用下半身用思考的动物,说得果然没有错! “当然是去找Mike的人算账!”许佑宁咬牙切齿的说,“我在我们自己的地盘上,被一个外来的人绑着差点沉进湖里,说出去多丢七哥的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