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她起身就想走,陆薄言凌厉的眼风扫过来:“去哪儿?”
“……”还有心情!
归置好所有的东西后,苏简安拿了睡衣去洗澡。
这一切都正好击中陆薄言的心脏,那个沉寂多年的地方突然软得一塌糊涂。
陆薄言却是一脸的淡定和平静,什么都没看见一样放下报纸,慢条斯理地吃起了早餐。
“嗯。”
在场的都是人精,不好让气氛尴尬,于是继续说说笑笑,好像刚才的不愉快根本没有发生一样。
高中时她已经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了,那是唯一一次她因为激动而连连措辞出错。
“这就嫌麻烦?”陆薄言哂笑了一声,“别人找我帮忙要付出的代价比这个大多了,最后还不一定见得到我。”
来不及想出一个答案,苏简安已经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可怎么能扯到她期待离婚上?结婚时是他主动提起离婚的,她那么配合的答应,他还有什么好生气的。
“追、追月居吧……”她已经能听见那帮人流口水的声音了。
天色擦黑的时候陆薄言才回到家,也是这个时候,化好妆换上晚礼服的苏简安从楼上下来,两人不期撞上了。
苏简安笑了笑:“你们该回家了。跟着冲动愚蠢的人行动,对你们没什么好处。”
“你要的只是我的话,”苏简安问,“为什么不现在就放江少恺走?我斗不过你,但他是男的就很难说了。放他走,你不用提防他,肢解我的时候就可以全心全意了。”
没想到她还是高估了自己,刚走出房门就感觉到身下有什么不断地涌出来,绞痛更加的尖锐,她腿一软,人已经栽下去:“陆薄言……”声音都是无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