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啊?”沈越川撸起袖子,一副他不服随时准备干一架的样子。 “换衣服。”陆薄言永远言简意赅。
陆薄言似笑非笑:“所以呢?陆太太,你想怎么解决?” 十岁时,她总是这么叫他。十四年后,她再吐出那四个字,却没有了儿时的那份亲昵,只是她的笑容依然明媚,看着他的眸子灵动得仿佛能洞察人心。
可是,他居然没什么反应? 她比当小偷被抓了现行还要心虚。
苏简安垂下眼睑:“那我应该谢谢你们。” “什么好几年?”有人笑,“没听说吗?两个人十几年前就认识了,青梅竹马好伐?”
陆薄言又恢复了那副寒峭的表情,苏简安跑上去拦在了他面前:“你怎么知道我被围堵的?” 他声音里的邪气,简直要让人心跳失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