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司俊风低喝一声,“你就别拿那东西吓唬人了,万一被识破了,你还有冒充警察的罪名!”
“我……我承认去过,”她颤抖着坐下来,“可我进去了一会儿马上就出来了。”
“我还没给纪露露做笔录呢,带什么走!”祁雪纯不放人。
“孙教授说的,每个前来咨询的人结束治疗时,他会将所有相关治疗的资料还给病人。”
司俊风接过茶杯喝了,“她有没有怀疑?”
有些有钱人的孩子不争气,送去国外又怕吃苦,于是送到这里来学一门手艺,其实也就是打发时间。
祁雪纯松了一口气,但也有点后怕。
“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没法逃过我的查询,”社友无奈的耸肩:“司俊风竟然是那百分之一。”
所以李秀猜测:“这次他肯定又跟人上船了。”
“他为什么这样做?”祁雪纯问。
她的右手无名指上,戴着司俊风给祁雪纯买的戒指。
说完她便转身往回走。
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。
“你没得选。”白唐回答。
“我告诉他,姑妈的遗产他肯定有份,他最需要做的是核算姑妈有多少资产,不要等到分
祁雪纯点头,没对这件事做评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