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山间的天地都安静下来，只有温润如水的月光静静流淌。

“你好，请问是程先生吗？”外面站着一个外卖小哥。

季森卓和程木樱的事迟早纸包不住火，但她现在可以确定，就算符媛儿知道，情绪上也不会有什么太大波动了。

一家珠宝商店的橱窗里，展示着一枚红宝石戒指，红宝石殷红如血，光彩夺目。

她还像当初一样，那么温驯，那么听话。她不会对他歇斯底里的发脾气，更不会和他说什么情啊爱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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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现在没心思管这些。

妈妈在医院还没醒来，这套小公寓显得特别空荡和安静。

她挣扎着推开他：“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，随时有人经过的。”

“孩子你也不管？”子吟的眼眶也红了。

闻言，程子同微微点头，“很好，我们两清了。”

除了一件事，他将蓝鱼公司最得力的私人侦探借给了程木樱。

程子同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，他的确没有证据，都是依靠猜测。

符媛儿一边开车一边想着，是不是应该提醒严妍离程奕鸣远点。

这头晕脑胀的感觉实在是让人不舒服。

她忙忙碌碌整理了全部的资料，倦意渐渐袭上来，一看时间，原来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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