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头的声音特别清晰：“程总，我们讨论了好几个方案，但都需要您来定夺。”“对对，让她倒酒就可以了。”另一个姐姐看了一眼符媛儿。

“够了！”符媛儿及时叫停，“你们的选题都做好了，稿子都交上来了？”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，感觉有点奇怪。

演戏，真累！“砰！”符媛儿往她脑袋上敲了一个爆栗，“你还是去渣别人吧！”

“嗯，叶东城和陆薄言苏亦承在C市有合作项目，听说他们关系不错。”话音落下，感觉程奕鸣手中的烟很厉害的晃动了一下。

毫无破绽，滴水不漏。二人等电梯时，老董开口问道，“这位颜小姐，看上去柔弱，实则很有个性。”

等程子同回到房间，看到的便是在沙发上熟睡的符媛儿。如果他们说这里没有程总，她都懒得进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