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，唇角的讥诮越浓。

程子同不以为然的勾起唇角，轻笑。

符媛儿愣了一下，急忙转过身去擦眼泪。

秘书先是摇了摇头，然后她又吞吞吐吐的说道，“颜总，您……好像变了。”

“女人最懂女人！”

见严妍开口，符媛儿赶紧瞪她一眼，阻止她泄露太多。

再醒来的时候，她听到程子同低低的说话声，“……她打电话找你了，确定她说的是已经找到泄露底价的人？她有没有说是谁？你让她将对方的资料告诉你，你是按照我的吩咐核查……”

他装得倒挺好。

“程总，你让谁黑进了我的电脑，把程序塞进去的？”子卿一边开车一边问。

符爷爷不再说话了，但他精明的目光却一直在闪烁。

闻言，程木樱黯然低头，“其实今天我是特意去找你帮忙的。”她小声说。

“变了？是吗？”颜雪薇收回目光，她眸中闪过一瞬间的难过，但是随即又被清冷取代，“人总是要变的，为了适应身边的环境，为了更好的活下去。”

现在季森卓当然也没法告诉她。

符爷爷点头，他们联系的应该是同一个。

“子同哥哥，子同哥哥……”她叫了好几遍，程子同才转睛看过来。

闻言，符媛儿的嘴角掠过一丝苦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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