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起刘医生的话孩子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,她的孩子和这个世界,有缘无份。 许佑宁嘲讽地笑了一声,“我已经怀了穆司爵的孩子,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?”
她的理智已经碎成齑粉,这一刻,她只听从心底的声音。 整个检查过程,对许佑宁来说就是一场漫长的、没有疼痛的折磨。
“快要到了,为什么不去?”穆司爵摇上车窗,把拧开的水递给许佑宁。 萧芸芸担心地搭上沈越川的手:“会累吗?”
她实在不明白,为什么有人可以这么丧心病狂。 许佑宁喘着气,一只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,就像意外坠崖的人抓着临崖生长的树木,小鹿一般的眼睛里盛满惊恐,显得格外空洞。
穆司爵看出许佑宁的意图,一下子按住她,俯下|身危险地逼近她:“许佑宁,你还见过哪个男人的身材?” 穆司爵去二楼的书房拿了一台手机下来,递给许佑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