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么看着我,”陆薄言慢慢的逼近苏简安:“你是不是也想?嗯?”
他开车的时候一向专注,黑沉沉的目光直盯着前方的路况,似乎在思考什么,但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想。
酒吧是从美国的小酒馆渐渐演变而来的,最开始是牛仔和强盗聚集的地方,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,酒吧的基调都是放松的色彩,而且充斥满了艳遇和激情种种可能。
洛小夕不是脸皮比蝉翼还薄的苏简安,这么点暧|昧的举动还不至于让她脸红,她狠狠的打开苏亦承的手:“上你的头啊上钩!再不起来信不信我踹你?”
四十分钟后,她终于回到家,停好车后哼着歌走进客厅,突然发现陆薄言像一座冰山一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。
她趿上拖鞋进了浴室,格子柜里只有一套简单的男士洗浴用品,盥洗台上也只有一把电动牙刷,和陆薄言在家里用的一样。
这一次,不用踹醒苏亦承给她解释,洛小夕慢慢的就记起昨天晚上的事情。
做?
眼角分明,使得他的目光更加深邃,但她还是和十四年前一样,看不懂、这双眸的眸底所隐藏的情绪。
“都是小事,我能处理好。”苏简安擦掉眼角的泪水,“我需要离开A市几天,这次的出差是很好的机会。”既能让她没空想太多,又能让她暂时离开陆薄言。
张玫确认这回真的是证据充足了,深吸了口气:“你这么生气,是因为你喜欢我,对不对?”
苏简安更加疑惑了:“你什么时候见过我?我们不是十几年没见了吗?”
六个人,四辆车,浩浩荡荡的往山顶开去。
不同的是苏简安和陆薄言。
沈越川仔细一想,觉得人生真是寂寞如雪。
沈越川明显也意识到这一点了,顿了顿建议道:“不过,你们能回A市是最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