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年后,程子同在一次学科竞赛中拿到了全市第一名。
于是,两个酒醉的女人便雄赳赳的往医院赶去。
她接着说:“我怀疑是于翎飞干的。”
同为男人,唐农理解穆司神这种心态。他这一生都没有低过头,他又怎么可能对颜雪薇低头?
“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,为了程序不惜搭上自己?”程子同语调虽淡,但反驳却是如此有力。
“出去,出去。”她将发愣的子吟推出去了。
重新坐下来,她独自对着餐桌,泪水还是忍不住滚落。
子吟从房间里走出来,张了张嘴,却没叫出声。
她刚才不是主动贴着他,不是用指尖勾他的下巴。
她是真的想将他从心里挖走的,连着这个日子也一起,被她硬生生遗忘了。
其他的东西,他根本毫无兴趣。
她想了一会儿,实在没想明白自己哪句话说错,而她很累了,打着哈欠闭上了双眼。
他们一点也不想那位有办法的家庭教师教出来的学生。
说着他冲程子同嚷嚷:“程子同,你也抱一抱你老婆,不然我老婆会不好意思。”
“没得商量。”
他搂着她离开了珠宝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