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警官，有什么需要我做的？”管家问。再回到包厢，严妍挽着程奕鸣的胳膊一起走进。

“我去过你公司……”不用说，这些都是程奕鸣干的了。

这时，一辆高大的越野车开到她面前停下。“我在这个家待二十多年了，”杨婶抹着泪说，“我送走了太太，没想到还要送走先生……”

程申儿想问他为什么那天晚上潜伏在程家……但想想问多了也会节外生枝，于是乖巧的点头。“放我们走，我们死也不认罪！”

“对，让助手来。”管理员一旁说道。祁雪纯摇头：“我不知道该不该说。”

白唐尴尬的撇了撇嘴角，自娱自乐的玩笑算是翻车了。至于其他的事，可以慢慢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