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没醉,她都要伺候他。
陆薄言察觉到苏简安脸色不大对劲,眯了眯眼,起身走过来,一把牵起她的手:“回家。”
徐伯把苏简安要加班的事情告诉陆薄言,他蹙了蹙眉:“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?”
苏简安乖乖上车,陆薄言和她一起坐在后座,车子缓缓启动,朝着丁亚山庄开去。
苏简安抿了抿唇。
他的唇掠过她的脸颊,贴近她的耳朵:“你再不起来,我现在就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真正的‘欺负’。”
苏简安泪目他什么意思啊?
“烟草每年都要夺掉很多人的生命,哥,就当是为了陪着我到最后,你戒烟好不好?我见过很多抽烟致癌离世的人,他们离开所爱的人,再也没有机会陪着他们。到时候不止你痛苦,你身边的人也会痛苦。”
陆薄言也无法再待下去了,推开门出去,苏简安靠着墙,终于松了口气。
没和陆薄言结婚之前,对她而言,连和他独处都是奢侈至极的事情,更别提去他的公司找他了。
陆薄言没想到苏简安这么晚还会跑下来,灭了烟:“不是叫你早点睡吗?”
那些咬着牙忍下来的委屈艰难,隔了这么多年突然在心里无限放大,心脏的地方涩涩却又软软的,像被泡进了柠檬汽水里,发着酸,可是又泛着甜。
江妈妈长长地松了口气:“谢谢医生。”
“司机的车在公园正门,我们走过去。”
陆薄言走过来:“唐先生,我太太身体怎么样?”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看见他手上的药才恍悟,艰难地一字一句的说,“我觉得你要给我擦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