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示意秘书先出去,他打开密封袋看了一眼,接着往桌前一放,“你想知道的东西就在这里。” 符媛儿莞尔,“我看咱们还是先喂你这只兔子吧。”
“病人脑子里有血块,”医生说,“血块压到了神经,所以会晕倒。具体的原因还要进一步检查。你们谁跟我去办住院手续?” 她总觉得他很奇怪,但又说不好哪里奇怪。
他弯腰往前,抬手捏住了她娇俏的下巴,“符媛儿,”他眼里透出一阵怒气: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说话,所以一再挑战我的底线?” “现在的女同志真是厉害,长得漂亮不说,工作还这么努力。”
大家都是成年人,他在商场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。钱,和女人是他们这种所谓成功人士,最极致的目标。 “但奇怪的是,我没有在监控视频上发现,符太太当天曾经去过子吟的家。”更奇怪的是,“我在监控视频上跟丢了符太太。”
符媛儿也不想再说。 “说吧,来找田侦探干什么?”程子同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