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们俩谁也不敢冒然行动。心里的唯一的失落是为了程奕鸣。

“以前老太太喜欢，每天都来喂鱼。”管家淡声说道。严妍以前的助理朱莉带着两个小姐妹下午就过来了，不但将小院布置了一番，还在有落地窗的客厅里布置出一间生日宴会厅。

她们商量半天，想出一个当众扒下严妍身上衣服的法子。符媛儿撇嘴，这个不是重点好嘛。

再进来时，他将一个透明证物袋交给了白唐，“这是在死者身边发现的，第7号证物。”其中一些小纸块上还带着血迹，只是时间长了，血迹早已凝固变色。

“你是谁？”严妍问，“你长得太像程奕鸣，我差点弄混了。”“别担心，”他凑近她的耳朵低语，“你在这儿待着，我出去看看。”

他早就不戴眼镜了，细长上翘的眼角既危险又迷人，坚挺的鼻子下，两瓣薄唇能说出最柔软的情话，也能让人瞬间心冷。“妈，我饿了……”不知过了多久，杨婶的儿子忽然说，“我也想喝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