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家餐厅,她和苏亦承一度常来。他们总是坐在视野最好的位置,聊一些无关紧要的琐碎小事,事后回想起来觉得真是无聊,却又很甜蜜。
苏亦承闻声跑进浴室,从镜子里看见苏简安的脸色已经全白了,接了杯水给她漱口,边拍着她的背问:“很难受吗?”
给他半天,给他半天就好了。
唇不那么干了,苏简安皱着的眉也逐渐舒开,陆薄言放下水杯,在床边静静陪着她。
“是不是有什么事?”苏简安柔声安抚萧芸芸,“慢慢说。”
好几次,他近乎疯狂的想:什么都不管了,不管苏简安做过什么,也不想再查她到底隐瞒着什么,他要把苏简安接回家。
秦魏猜不到洛小夕要干什么,耸耸肩,“听你的。”
苏简安去衣帽间收拾镜子碎片,擦拭地板上血迹的时候,不知道为什么嗅觉突然变得灵敏了,清晰的闻到了血液里并不讨喜的血腥味。
“这样最好!”苏亦承说,“两个男孩太难管教,两个女孩长大了都是别人的,太亏。”
他从托盘中拿起洁白的手帕,仔细的擦拭苏简安脸上的酒液。
没有人认识他们,没有流言蜚语,没有公司危机,更没有威胁,只有他们,没什么能打扰他们,只要他们愿意,可以自由的做任何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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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完,苏简安忍不住苦笑:“委屈的明明就是你。”
睡前,洛小夕只有一个念头,如果她爸爸妈妈真的不能醒过来了,那么她也不要醒来了。
把苏简安送回丁亚山庄,江少恺驱车顺便回了趟家。
“你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,该道歉的人是我。”昏暗中,陆薄言目光深深的凝视着苏简安,“我应该一直相信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