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轻轻点头,“她不承认那个男人是她雇的,说这件事跟她没关系。”
“莱昂!”祁雪纯沉下脸,“你想说当初是司俊风害我掉下山崖吗?”
他接收到门口有动静的消息,抄小路从路医生那儿到了后窗,从后窗进入房间给她开门。
可她却怀疑他,不相信他。
听到这里,祁雪纯觉得自己可以下楼打脸了。
她觉得对司俊风的这种疑心挺无聊的,没待多久就准备离开。
她走后,罗婶轻哼:“太太,你猜她会怎么跟司俊风说?”
“不舒服,”她回答,“我已经以一个姿势睡了一个月。”
傅延出生在两国交界的小山村,和那个女人算是同村人,两人本来两小无猜,青梅竹马。
罗婶叹气:“这么熬,铁打的身子骨也熬不了多久啊,还好太太你出现了,你要再晚点……最多半年,先生准被累垮。”
“不必了,我不喜欢按摩。”他不假思索的婉拒。
司俊风久久凝睇她的俏脸,眉心渐蹙。
忽地,他感觉脸颊贴上了两瓣温润。
她不以为然的笑了笑,“他都能帮着外人来偷你的东西,我为什么不能抓他证据?”
“饿不死你就行。”祁雪纯回答,“另外,收好你的心思,不要做众叛亲离的事情。”
他冷笑:“那天你说的话是真的,你还爱着他,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