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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两人离开，严妍也准备跟出去。
“怎么，你觉得司俊风配不上你？”祁妈问。
她轻叹一声，“有时候我也不知道，跟他在一起是对是错。”
欧翔一愣，“祁……祁警官……我……”他的语气开始结巴。
途中，齐茉茉已对他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严妍留给他的记忆不多，但他记得格外清楚，她曾说，鱼子酱搭配牛排，有一种很独特的风味。
经理微愣，“这个……我没统计过，酒店很大，晚班的，加班的。但如果很重要的话，我现在就可以让人把数据统计上来。”
“不然你以为你怎么得到这个女二号？真是贾小姐真心推荐的？贾小姐为什么要推荐你，贾小姐又是听谁的话？”
他不想等到明天。
“……程皓玟成长的过程中，笑话他的人，有，他的吃穿都是我负责，我自问没有亏待过他……”白雨缓声说着，“的确有个亲戚对他很好，她也去找过程老，想让程老帮忙将程皓玟弄出来，但被程老拒绝了……”
但对方看了好几遍都说没发现异常，如果她不放心，他可以用技术手段鉴别一下，让她先回来等他电话。
可这件事，严妍从没听白雨提过。
另一辆车紧跟着在侧门外停下，程奕鸣推门下车，冲渐远的车影怔看片刻。
“连程总的私人电话都没有，这回估计是女方主动。”
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来到她身边，小声说道：“袁小姐，办好你的事，不要节外生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