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，她穿过了嘈杂的一楼，来到二楼的包间。

下午三点半，别墅花园里响起汽车喇叭声。

杜明给她的印象，就是跟着导师做课题，每年领取一些微薄的生活费。

祁雪川一脸理所应当：“家里养你那么久，你总得出点力吧！”

按慕菁的说法，杜明将专利使用权以低价卖给她，让她得到了高额提成。

这是祁雪纯听过的最出乎意料的事情了，娘家人不给自己想办法，怎么样留住丈夫，反而劝自己跟丈夫离婚。

“你是跟着我来的吗，是不是有什么事？”祁雪纯走上前。

“是不是我说话太直接，伤到你了？”见她再次陷入沉默，司俊风又问。

挑剔。

“是。”她紧紧咬唇。

出了医院，她打车直奔机场，买票回了C市。

白唐嘿嘿一笑，抓了抓后脑勺：“你喝醉了，我留你不是，送你也不是，司俊风是你的未婚夫，叫来最合适。”

她失望了，低头准备离开。

别忘了她是干什么的。

“布莱曼！”她握住祁雪纯的手，“走，去旁边茶室里谈。”

莫小沫黯然垂眸：“我可以吗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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