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，明天你过来拿。”

就凭他这个吞吞吐吐的语气，她就笃定，他一定知道吴瑞安在哪里。

他也低头看着她，嘴角挂着清冷的笑意：“真该将你关起来，才不会惹人注意。”

此刻，严妍站在花园的角落，这个角度恰恰好，可以看到客厅里的楼梯。

但程奕鸣住楼上或者楼下，对她来说有什么大的区别？

“不用。”

“摄影老师，不用担心我，”严妍说话了，“我在哪里拍都可以。”

严妍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嘴硬，脸上看不到一丝心虚。

严妍没再听下去，转身离开。

C市。

严妍已经拨通吴瑞安的电话，走出去了。

于思睿笑了笑，“你说什么呢，我……严伯父是谁？”

这晚她又回到了程朵朵的住处。

忍无可忍。

“……”

如果联系不到他，十有八九他又去了出事的那个天台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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