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！”祁雪纯不愿放过他。但此刻她应该做的，是把事实弄清楚。

“你可以这么理解。”“也许审完袁子欣，这一切就会有答案了。”

这是专利使用权转让书，使用人是慕菁，而签署人赫然就是杜明……协议条款里明明白白写着，合作开发，前期不收取任何费用。再暗中仔细打量美华，她始终将合同拿在手里，而她戴着一条毛衣链，花蕊造型的吊坠垂在锁骨间。

主任最开始也挺同情她，但看到赔偿金数额的时候，同情瞬间变成了羡慕。不过可以肯定一点，纪露露是非常愿意和莫子楠待在一起的。

如今他对祁雪纯是彻底服气了，谁能想到，让他在儿子面前抬起头来的人，竟然是这个年轻丫头。他抓住这一道希望，问道：“祁雪纯，你和程申儿的观点一样吗？”

“没事吧？”他问，俊眸里充满关切。“老姑父，现在除了你，没人能帮我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