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蒂文揽着高薇的肩膀,两个人一齐离开了。
“医生还在观察,多谢威尔斯先生关心。”
一刀致命反而是最痛快的,钝刀子割肉,痛苦无边无尽,才是最折磨人的。
“你给她吃了什么?”他再问一次,忍耐已经到了极限。
“够了!”男人低吼:“当初我让你接近她,照顾她,是因为我以为你真能救她!而你都做了些什么?你让她受尽了痛苦!”
闻言,高薇下意识向后退了两步,颜启见状眸色变暗。
人不见了。
他以为傅延要的是管道涂层的专利配方。
“我去见她。”祁雪纯的声音传来。
“喜欢,但更喜欢把它撕开。”
他不敢喊疼,只能求饶:“真的只是普通安眠药,很快她就会醒……”
祁雪纯淡淡一笑:“谢谢你安慰我。”
威尔斯微微一笑,“那就是了,你赶紧派人查查,再晚一步你可能就要摊上人命了。”
不说实话,她去看一眼就知道了。
他已付出了太多。
虽然人多,大家也都三五成群,围坐在各自的烧烤炉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