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标书？”祁雪纯回答，“还在文件柜里。”却见司俊风的眼角浮现一丝捉弄，她愣了愣，这才明白，“你故意捉弄我！”

她没脸在这里继续待了。“姑妈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，或许是刚好病发了……”

场外的一辆面包车，其实是白唐的指挥车，车内架设了好几块屏幕，供他监控场内的各种情况。音落，立即有人悄声议论。

忽然，她瞧见入口处有一个高大的身影……她瞬间明白了，程申儿这是故意装可怜，要激出她的怒气，让某人看看她的“真面目”。祁雪纯只听说过，行车记录仪有前后两个摄像头，没听过还有人对着车内。

莫子楠隔着玻璃，静静的看着莫小沫，然而他的目光又似已经越过她，看向了更远的地方。“我老人家玩心重，跟孩子开个玩笑，谁有意见？”司爷爷挑眉。

到了办公室，白唐给了她一份资料：“这件事你知道了吗？”祁雪纯径直往他的办公桌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