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呢？”傅延挑眉，“我要跟着她一起受苦吗？” 车子开出足够远的距离，祁雪川才踩下刹车。

“司总为什么这样啊，其实她生气是情有可原的，项目跟了两年，说换合作对象就换，谁也受不了啊。” 鲁蓝摇头，“我路过这里，顺便来看看她。”

“……上次她爸的事，你大概不知道真相吧。”司妈的声音。 “你还想否认？”祁雪纯将谌子心给她讲的故事，吧啦吧啦一堆，都讲给祁雪川听了。

“我为钱工作。”他回答。 “小心啊，外面的女人如狼似虎。”祁妈轻叹，“你看程申儿这样的，厉害不厉害，勾搭俊风不成，转头就能把你哥迷得三五六道的。”

是服务员怕得罪谌子心，才咋咋乎乎提要求的。 祁雪纯一愣，不禁打量程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