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小姐微微一笑，不以为然，“今天我不是来跟你论这个事情的。”

严妍微愣，忍不住转怒为笑。

很奇怪，这些日子以来，她一直将这份痛苦压在心底，面对妈妈和程奕鸣，她都没能说出口。

她不能再多说，以免被他刺探更多的信息。

祁雪纯不置可否，转而问道：“展览开始的前几天，你每天晚上都留在酒店里？”

秦乐也自我安慰的点头，“点心好吃就行。”

他觉得自己也是够傻，竟然和一个已经七分醉的人正经聊天。

也许，她今天去了，就是默认女朋友的身份。

“……什么意思？”严妍怔然。

她的目光坚定有力，不容程申儿躲闪。

她听到他说出了一句话，“那个人的身份有没有线索……”

严妍登时心头畅快不少，她等的不就是此刻。

众人诧异的看着他将一点酒液倒在了地板上，而他带来的宠物小仓鼠吃了一点，立即吐着白沫死去。

一个计划在她脑海里冒了出来，她压低声音说了一遍。

说完她便挂断了电话。

“我……”严妍本想推辞，但想想程奕鸣，她妥协了，“我有空，您定地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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