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如？”祁雪纯不便打听太多隐私，只能以警察的身份劝说：“莫小沫，我们每个人都过好自己的生活，麻烦就会少很多。你要珍惜自己的青春，不要因为一些不紧要的人和事而后悔。”

啊哈，她选过啊，结果呢。她以为程申儿会帮她挡一挡，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，可又能怎么样呢，她还是惹不起程申儿啊。

两天后，老姑父来到司云家。靠查验笔迹是不行的了，这个人非常谨慎，信的内容不是手写，而是剪下各种广告单上的字，一个个粘贴拼接而成。

办公室里到处堆着成摞的资料，唯有一张小桌是空的，专供有访客来时，可以摆下两杯咖啡。他们只有两条聊天记录。

程申儿四下张望一番，然后径直朝这辆车走来。祁雪纯诧异，之前贵妇、挑剔之类的猜测全部推翻。

“……”“随你吧。”她淡声说完，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