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了，他起身，准备回房间休息。

那样的生活有多枯燥，可想而知。

她刚醒来不久，穿着宽松的浅色居家服，整个人透着一种慵懒舒适的感觉，在晨光的包裹下，看起来分外柔美。

苏韵锦尾音刚落，唐玉兰的通话界面就变成了通话结束。

他没办法。

毕竟，这是二十几年来，苏韵锦第一次和沈越川团圆度过除夕夜。

“芸芸，我要做的是脑部手术。”沈越川的声音低下去，“我不想让你看见我被开颅的样子。”

东子突然明白过来，这些推理只是康瑞城的脑洞。

沈越川却只是笑了笑，说：“芸芸是真的很乐意帮你，不用谢，我们先回去了。”

出乎洛小夕意料的是，萧芸芸竟然独自消化了那些痛苦，她一个人默默熬过了最艰难的时候，偶尔出现在他们面前，她甚至还可以保持笑容。

直到前几天，她被康瑞城发现进入他的书房，沐沐进来替她解围。

“我记住了。”沐沐目光一暗，声音低下去，“佑宁阿姨，对不起。”

萧芸芸抿了抿唇，不知所以然的看着沈越川：“所以呢？”

许佑宁：“……”

“意思是”沈越川很有耐心的一字一句道，“我们可以尽情挑战他们的极限。”

又或者说，她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么多不幸的消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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