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真会挑时候。”程子同低声埋怨，抓起电话。她摇头：“就当我跟他的缘分已经用尽了。”

符媛儿暗中咬牙，他赌得不就是她会坚持不住发问吗。男人在咆哮中被服务员带走。

令月点头，“子同是她的儿子，她但凡有什么留在世上的东西，一定会留给他。”“符记者，你应该换一个角度考虑问题，”屈主编循循善诱，“如果他们悄悄离婚，将财产分割了，等于股民们的财产被人偷偷分割。如果我们提前曝光，不但让股民有所防范，也能让杜明受到教训！”

“程奕鸣，你带我去哪里？”她问。“那是令月的东西。”程子同瞟了一眼。

“我说了不见就不见……”说了一半，季森卓才陡然发现自己失态。“你想办法问清楚明子莫打算去哪里，”符媛儿迅速做出决断，“我去打探杜明的虚实。”

说到这里，助理忽然想起一个八卦：“这部电影最大的投资商叫吴瑞安，特别喜欢严妍，听说之前还想借这部电影泡严妍。”而他探过之后确定没事，才将手收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