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的委屈和怒气在途中已被风吹散。
大卫拿起一只小闹钟,去到了于思睿的身边。
严妍注意到不远处,地板上的匕首上有血,可自己并没有感觉到疼痛。
她不由自主低头,往自己的小腹扫了一眼。
他拿出电话,来电显示是于思睿。
如果说程臻蕊做的事很恶劣,那么于思睿一样都逃不了干系。
程奕鸣则在旁边耐心的收着帐篷。
“小妍,躺在床上的那个姑娘是谁?”严妈问。
“瑞安,你太客气了,”严妈笑眯眯的坐下,“小妍请你吃饭,你干嘛把我们拉来当电灯泡。”
“妍妍!”一双有力的手臂不由分说,将惊吓中的严妍搂入怀中。
明明已经被揭穿,还要硬生生的栽赃陷害。
保姆叹气,“我听说啊,他们每天晚上上了拳台,都不知道有没有命下来……上台了没死,能有一笔钱,如果人没了,一次性拿一笔大的,但这有什么用?”
“是谁在恶作剧?”她高声质问,回答她的,是走廊些许回音。
蓦地,他将她抱上洗手台,蓄势待发。
沙发旁边窗户大开,秋风吹起他的衣角,往肚子里灌。
相比之下,严妍真不是最令人瞩目的那一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