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骄傲冷淡得欠扁,看起来好得很。”顿了顿,沈越川又补充道,“还有,心外科的准医生萧医生亲口说的,许佑宁看起来不像生病的样子。”
可是她也知道,没可能的,不过,托阿光给苏简安带句话,应该还是可以的。
但职业习惯使然,萧芸芸全部注意力都放到了伤口上,消完毒清洗好,包扎的时候还不忘叮嘱:“伤口不浅,这两三天先不要碰水,免得发炎。”
这是不是说明,在萧芸芸的心目中,他才是那个可以保护她的人?
“知道啊!”苏简安一脸无辜的扬起唇角,一字一句强调道,“可是,不行哦~”她的预产期已经只剩下几天了。
那时他已经不是二十出头的小青年,自然知道许佑宁这种眼神的含义,也不说什么,只是鼓励她好好训练。
“你为什么不生气?”阿光冲上去,语气中有怒意,“七哥,你果然在利用我!你根本就没想过杀许佑宁,只是利用我放她走!”
她又不是沈越川养的哈士奇,凭什么他说什么她听什么?
不等许佑宁回答,他已经再度吻上许佑宁的颈项。
归根究底,还是因为她认为沈越川这种从万花丛中过的人,不可能对她这个类型感兴趣。
苏亦承蹙了蹙眉:“你还没记起来?”
再度低头看手机时,一股失望在萧芸芸心里蔓延。
“……”
不过,做个早餐,时间倒是刚刚好。
厚厚的一小叠A4纸,放在深色的桌面上,萧芸芸无端觉得沉重。
也许,就像他刚刚来到这个世界,他的父亲就去世一样从出生那一刻开始,他的一生就注定了是个可笑的悲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