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情很简单啊。”许佑宁似绝望也似自嘲的笑了一声,“穆司爵早就怀疑我是卧底了,前几天找借口把我带到岛上,然后派人来我家搜证据。他的手下把我这几年的事情统统告诉我外婆了,我外婆承受不起这么大的刺激,在去医院的路上走了。” 失去父母的时候,她年龄还小,听到大人说她爸爸妈妈再也回不来了,她只知道难过,难过得近乎窒息。
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,最后他阻止了陆薄言,不让任何人来揭穿他的身世。 许佑宁跟着他一年多了,从来没有在这个时候抱怨过不舒服,所以他敢这么肯定。
“芸芸,对不起。”充满歉意的声音传来,“我临时有点事,不能去了。” 许佑宁只好转移话题,问陆薄言:“鉴定结果出来后,你们打算怎么办?”
许佑宁深吸了口气,慢吞吞的回过身:“七哥,您还有何吩咐?” 许佑宁选了前一件,后面那件他自认hold不住。
穆司爵给女孩拦了辆出租车,并且预付了车费,在女孩的眉心上落下一个吻:“车是我的,我不能走。” 早餐吃到一半,就听见有人按门铃,声音很急促,许佑宁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