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许佑宁被噎得无话可说，干脆转移目标，弹了弹穆司爵手上的文件，“还有就是，你以前不都是出门和人面对面谈事情吗？现在为什么天天看文件？你改走斯文路线了？”

可是，她现在根本碰不过康瑞城。

萧芸芸的亲生母亲是高寒的姑姑，高家的千金小姐，从小在一个优渥的环境中备受宠爱地长大。

康瑞城缓缓说：“我希望你永远记得一件事不管佑宁阿姨有多好，她始终不是你妈咪，她也不可以永远跟我们生活在一起。你明白我的意思吗？”

穆司爵缓缓松开许佑宁，目光灼灼的看着她：“我们又不是没在书房试过。”

许佑宁下意识地护住小腹。

“……”苏简安纠结了好一会儿，终于妥协，“好吧。”

他给穆司爵挖了个坑，坑一成形，他转身就跑了。

可是，穆司爵不想老人家来回奔波。

康瑞城冷哼了一声，漠然看着许佑宁，用一种警告的语气说：“阿宁，这已经不是你第一次拒绝我了！我要知道，为什么？”

折腾了一通之后，技术人员终于找到一份时长6钟的录像，点击播放。

“……阿宁，人死不能复生。”康瑞城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，毫无头绪的安慰许佑宁，“外婆不希望看见你这个样子，不要哭了……”

穆司爵很淡定，把事情推给阿光：“这是阿光提起来的，你为什么不去问他？”

穆司爵没有忽略许佑宁再度泛红的耳根，好整以暇的看着她，问道：“你脸红什么？”

就算许佑宁并不知道真相，她对穆司爵也一定是有感情的。

这算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