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琢磨着偷偷去买点熟食，可以让妈妈少做几个菜。

她正要说话，却被程子同打断：“迫不及待想知道底价？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。”

“我当然识字，但我看不懂你在做什么。”

就算有记者接了，从了解情况到发稿，是需要时间的，她必须赶在发稿之前拦住他们。

这是一件粉色的毛衣，但不是纯纯的粉色，上面还有大红色毛线织成的心形图案。

“太奶奶。”这时，程子同走进来，打断了符媛儿的思绪。

符媛儿眸光微怔，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
他的声音里有难掩的失落。

“……要不还是明天早上再说……”她发现自己脑子有点打结。

“她在报社忙工作吧，”符妈妈回答，“你别管她，她一忙起来，有时候我两个月都见不到她。”

“我妈很少给人做饭的，前半辈子住的都是大房子，”现在呢，“我没能让我妈住大房子已经很愧疚了，不想让她再为做饭这种事辛苦。”

今天，他们如法炮制，又要联手对付程子同了。

“我又不害怕，谢谢你了。”她头也没回。

“昨天那个女律师，也就是凯蒂了，她是子同的大学同学……”

一定是这样的。

她改变主意，朝程子同的公司开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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