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咬唇，矛盾了好一会儿，终于开口：“经过我对比监控来看，偷走标书的人的确是三表叔。”

他暗中松了一口气，心头却又萦绕着一种复杂的情绪，说不清也道不明……

然后独自看着蜡烛燃烧到一半。

杜明怎么了，为什么写这样的文字？

“司俊风，我刚才说的那些，你究竟听明白没有？”

“你不问问都有些什么任务？”

司俊风勾唇，不是不结婚，而是延迟婚期，她学会玩花样了。

祁雪纯穿过客厅，进入过道，只见一间房里走出一个纤弱的身影。

几个长辈互相交换眼神，示意最年长的开口：“蒋文，我们知道你人好，但司云治病的事情不能耽误，你们……”

这也不是临时收拾出来的房间，因为陈设架上放了一些木雕和珠串，落了一层薄灰。

她在附近茶室里定了一个包间，点了上好的龙井，还让店员点香，摆上果盘。

“你是跟着我来的吗，是不是有什么事？”祁雪纯走上前。

可现在他一脸的无所谓，让她有点慌了。

祁雪纯没有证据属于私下调查，只能低调行事。

杜明已经成为她的一道伤口，日常熟悉的东西，都能触痛她的伤口。

尤娜耸肩：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