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天的长夜漫漫,但这一觉,陆薄言和苏简安都睡得十分安稳。
一如既往,陆薄言的办公桌上文件堆积如山,日程安排紧俏得连说一句闲话的时间都要挤才能有。
十一点多的时候,他躺到床上,毫无睡意。
“我的腰好痛。”苏简安整个人靠到陆薄言怀里,“你让我回chuang上躺着。”
就在刚才,他突然明白过来了,吃醋,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。
洛爸爸是看着自己的女儿长大的,小丫头从小就被他娇惯得无法无天,总是一副笑嘻嘻的没心没肺的样子,她还是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。
唯独苏亦承怎么也高兴不起来。
“刮台风之前,她上去做现场验尸。”闫队长看了看时间,“她已经被困五个小时了。抱歉,她上山的时候我们都在执行任务,没有陪她一起,刚才风雨太大,我们也没有办法上山去找她,但我们已经向上级请求援助了。”
说明洛小夕的表现真的很好。
当年他就不应该那么冲动用一场车祸取了那个男人的性命,又逼死他的妻子和儿子。
苏亦承毫不掩饰他对洛小夕的嫌弃:“你已经够重了。”
陆薄言说一辈子……是不是代表着他一直都是想跟她过一辈子的?(未完待续)
后面那一句,纯粹是她一时冲动乱扯的借口。
快要到公司的时候,陆薄言终于收起了手机,唇角挂着一抹在沈越川看来非常诡异又令人嫉妒的笑。
苏简安签收了白茶花,果然又在花朵间找到了一张卡片,依然是昨天那龙飞凤舞十足霸道的字迹。
“刚到国外吃不惯他们的薯条汉堡,也没找到正宗的中餐厅,就自己动手了。”苏亦承说得好像毫无难度一样,“做了半年慢慢就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