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走后,她没再穿过粉色系的衣服,对驾驭这个色系没有太大的信心。 她却无法淡定:“陆薄言,你能不能把我的外套拿给我?”
简直没天理! 就在这个时候,苏简安边刷着手机边走进来,陆薄言挂了电话:“过来。”
陆薄言坐在办公桌后看文件,骨节的分明的指间捏着一支做工考究的钢笔,曲着手的缘故,白衬衫的袖口的从西装里钻出来,服帖着他的手腕,风度翩翩,苏简安就是喜欢他连微小的细节都能让人心荡神驰。 这些年,苏亦承带着苏简安去了不少地方,再豪华的餐厅酒店她都见识过了,但这样窗口正对着戏台的餐厅,她还是第一次见。
“昨天怎么回事?”他问,语气里听不出喜怒。 苏亦承的一众秘书助理她也是熟悉的,把咖啡和小点心一放:“星巴克,点心是你们最喜欢的蝶翠轩出品的,随意!”
有时候他虽然是挺混蛋的,但苏简安还是愿意相信,他不是那种丧心病狂的人。 她走到门前,一闭眼,一用力,锁就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