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本来可以不管她,却还是带她来看医生。如果把他的举动理解为关心,那这些关心都是这段协议性质的婚姻里她白白赚来的。
她十岁的时候和陆薄言见过几面,那之后陆薄言出国,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了,直到今天,十四年的时间已经过去。
秦魏觉得再让洛小夕说下去,她就变成疯鸡了,拉着她闪人,正好这时苏简安走了回来。
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!
唐玉兰似是想起了往事,叹了口气:“我和薄言爸爸年轻的时候,想赚很多钱,住更大的房子,开更好的车。他爸爸突然走了我才醒悟过来,没有什么比平安健康更重要。现在,妈只希望你们能好好过一辈子。不用大富大贵,不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平安健康的过好这一辈子就好。”
她情不自禁的抱住被子,闭上了眼睛。
“不用。”
快要到家的时候,洛小夕接到了阿may的电话。
陆薄言如梦初醒,控制着粗|重的呼吸放过她的唇,吻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:“我去洗澡。”
苏简安想想觉得有道理,只好点头。
苏简安的大脑空白了一下,下一秒双唇就成了陆薄言的领地。
苏简安又在被子里憋了半天才冒出头来,脸已经红得像涂了红油一样,确定陆薄言一时半会出不来,她连滚带爬地拿着衣服滚进了衣帽间去换。
“怪我。”陆薄言揉了揉快要抓狂的小怪兽的头发,“我高估了你的智商,下次不会了。”
“薄言。”她的声音有些发颤,寻找支撑一样试图挽住陆薄言的手
苏亦承看了洛小夕一眼,沉沉的目光里没有任何表情:“你带她先出去。”
陆薄言看都懒得看苏简安,把杯子放回侍应生的托盘:“给她换没有加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