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发生大案子的时候,也会有大波的记者涌向命案现场,但他们不会包围苏简安,她也不曾面对过镁光灯,难免有些不知所措,紧紧抓着陆薄言的手,茫茫然看着他。
而陆薄言,一个动作,一个无意的触碰,甚至是一个眼神,都能扰乱她的心神。
“他啊?”苏简安摇头,“他那个时候烟瘾已经很重了,这个方法不行。”
陆薄言放好喷雾,拿起另一样药:“抬头。”
他微微笑着,语气里听不出丝毫哄骗和刻意的奉承,只有真诚的赞美。
“等一下!”她冲到陆薄言面前,笑眯眯的说,“陆薄言,听说你有很严重的洁癖?告诉你一件事哦,我昨天没洗澡就在你床上躺了一夜呢~”
陆薄言把薄荷喷雾放到她手上:“痛了自己往伤口上喷。”
顿了顿,洛小夕突然自嘲似的笑了笑:“也许你说对了,我犯贱。”
“你的唇妆花了。”陆薄言把苏简安带到盥洗室,“放心,就算我想做什么,也不会在这里。”
苏简安才不怕呢,笑了笑:“你怕Daisy听见啊?那放开我啊,不然我就把她叫进来!”
陆薄言无视她的插科打诨,向下属交代公事一样:“明天把行李搬到我家,住客房。”
“因为我爱陆薄言。”韩若曦笑着说,“我以为我可以等他两年,等他结束这段荒谬的婚姻。可是现在我发现,我等不了,我没有办法忍受他和别人当两年的夫妻。”
“我的睡衣不适合你。”陆薄言打开小衣柜取出一件衬衫给她,“穿这个。”
苏简安悬着的心也终于回到原位,她跟着把江少恺送进病房,江妈妈没让她继续待下去:“简安,你回家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吧,少恺醒了我再让他给你打电话。”
她扬起灿烂笑容:“按照你的思路,你也是吃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