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五年前,陆薄言无力和他抗衡。
没有人能逃过法律的制裁,数年乃至数十年的有期徒刑在等着他们。
但是,自从来到这里,天色一暗,周遭就一片黑暗且死气沉沉,让人没有踏出门的欲|望。
尽管……机会其实已经十分渺茫。
他不想接受考验,想安享晚年,是很合理的想法。
陆薄言关了电脑,按了按有些酸胀的太阳穴。
事实的确如此,确实没有比这个更优的方案了。
想到这里,唐玉兰不由得想起陆薄言和穆司爵以前的样子。
“请好了。”东子说,“是很有经验,也信得过的人。把女儿交给她,我很放心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拉过被子盖到膝盖的位置,单手抵在膝盖上,撑着下巴,一派乐观的样子,“你的意思是不是,我们今年没有那么忙?”
苏简安还打算和沈越川开开玩笑。
穆司爵问:“真的不进去了?”
陆薄言显然并不相信,面无表情的看着苏简安:“既然记得,让我看看你的反应。”
苏简安低着头流眼泪,不知道怎么抬起头面对陆薄言。
几个小家伙玩了几个小时,也累了,嗷嗷叫着要喝奶奶。
唐玉兰只好用吃的诱惑两个小家伙:“那回来吃饭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