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光本来以为,事情会很麻烦,来的时候脑补了好几种解决方法,可是没有一种可以妥善处理好这件事。 许佑宁对他而言……是真的很重要吧?
阿光惨叫了一声,捂住被米娜踢痛的地方,正想着这笔账该怎么算的时候,米娜已经推开门进了套房。 阿光俨然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:“你叫我去的,你当然有义务陪我!”
许佑宁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,看着许奶奶的墓碑,伸出手,抚了抚老人的遗照。 “等她好起来的时候。”穆司爵说,“她现在的身体状况,我怕她承受不了这样的消息。”
“……”米娜一阵无语,咬着牙问,“那你应该怎么样?” 又或者说,这根本不是穆司爵会说的话。
这种事情,只能交给穆司爵了。 穆司爵没有说话,只是微微扬了扬唇角。